2014年1月11日 星期六

缅北发展,机遇与智慧结合后的更高境界最终归宿于政治捭阖

巴克
一个充满机遇的时代也更应该是能充满智慧捭阖的时代,而任何谋略的终点基本都是化归于政治领域。对于弱势者终生不得地的人们来讲,要令他们不关心政治仅仅虫豸般地活着未免是太一厢情愿的事情。原因乃是:人类历史的推演总是少不了强势者制造更多的矛盾、伤害或玷辱非常弱势者的事件来完成。也就自然产生了作为弱势群体的平民百姓,难免会有一些出乎权势者希望的自然抗争与逆向反弹。 

但是,作为处在弱势的平民百姓,在独裁专制的国家里,一旦涉入政治领域,就难免承担一些被打压或被迫害的风险。特别是,贪官污吏已经充斥着一个社会的时候,他们更需要更多的顺民而不是平民百姓的觉醒,或为了掩盖自己的行为不正当,不免利用手中的权力制造出更多的欺骗和损伤来阻止欲进入或已经进入政治领域的无权势的人们,好为自己能长期霸占权座增加更多的胜算。 

但作为一个有血性、有心计的男儿,自然想在实事捭阖中找到一个突破尴尬和僵局的缺口,使不能变通的宿命有所解冻,并能推动人生美好的车轮。而任何一个国家,若没有一种忧国忧民的开拓者,全是一群群待宰的羔羊,全体社会成员都一味的麻木自己的神经,那么这个国家和民族就要很难不走向衰落或灭亡。 
我们选择来缅北发展,是因为在国内没有我们的生存与弘扬谋略的平台来施展自己的功能,如若老死在国内,就更没有机会获取我们原本应该获取到的实际利益。而在缅北,我们看到的机缘很多,特别是,缅北这里的普遍人文思想十分落后,经济贫困,人烟稀少,很需要有天份的人们来改造这个地方,给当地多增加一些喜气洋洋的景色,好成为我们中国人的实际乐园。 

可是,还有相当一群人看不懂缅北军政府为什么与中共几乎是步调一致?更不清楚,他们不得不依靠中共实际不得不依靠中国而生存的实际状况。而作为走了20年失败历程的人们,考虑的问题不仅仅是民生利益,还有的就是实现民主的基本程序。因为,我们与缅北人一样有个共同点:缅北人不想被缅甸政府军任意蹂躏与宰割,我们不会甘心做贪官污吏的、已不能有尊严的奴隶。 

值得安慰的地方是:缅北高度自治只能依靠中国存在,而不能独立自主地完成自己的独政经营。也就是说,他们的混乱制度需要符合中国的利益方能存在。是说,不论中国实现什么社会制度,缅北人都会紧跟其后。也是说,中国的社会制度一旦改变,缅北的社会制度一样的会跟随着改变,否则,他们就无法正常地生存下来。 
所以,我们提倡在缅北发展,并不是愚顽地接受独裁机制,相反,一旦成就了自己的势力,便会利用自己的的影响帮助中共早日推行民主体制。只要我们问心无愧,怎么开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否能不受干扰有了这个过程后还能够迎来更好的结果。尽管我们的影响微乎其微。 

值得关注的是:中国强势者们对克钦邦的危局也开始了担忧,他们不想前院多事啊?国内的乱象已经让他们够焦头烂额的了,克钦邦的难民一旦都涌入中国境内,就自然多了一些不必要的负担。再说,缅北一旦被缅甸政府军吞噬掉,强势集团以及将来的中国也就缺少了制衡缅甸政府的砝码。所以,他们极力撮合双方进行和平谈判,其实际利益使他们懂得如何暗地里偏袒缅北各个民族武装。 

作为有志向的我们,并不怕缅北最后是什么结局,即使克钦邦被完全打败,成了散兵游勇,甚至是整个缅北被打败,钻进山林里各自为战的游击队分支也就自然诞生的更多了,我们更好浑水摸鱼,那就使愚蠢的缅甸政府军更多了令他们头痛的、更易于被袭扰甚至是吃掉他们的武装队伍。 

只要缅北民族武装具有了正确的政治纲领,我觉得缅北地区不是不能从新复兴,关键是他们还是更需要经纬之材和实行具体手段的普通士兵,策划出更大、更有效果的斗争目标,又有人来运作,甚至不仅守住自己的营盘,更重要的是必须扩大地盘,最后打败缅甸政府军,完成对整个缅甸政权的夺取规划。而不再是偏安一隅。 
世间,总是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欲想显示身手的志士太多,而身在其中的大多数人又不想着让更多的异类参与进来,在一定的政治真空里,就很容易得不到起码的智慧补充。缅北军方是知道了招更多的兵,买更多的马才能站稳脚跟,可又不放心中国来者的企图,害怕直接影响他们的实际利益。更不重视招募管理人才,害怕有能力的人取代他们。 

有位ElrondYu (德隆-禹)先生看了鄙人的一些文章,给我留言道: 
“看过作者前几篇文章,我觉得巴克应该是个有些能量(潜力)的人(谢谢夸奖——鄙人加)。你如果去搞点经济,赚点钱,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吧。等环境和时机更成熟些在参政治不是更好吗。你很有想法和思维,没错。但是我觉得你很紧张和疲惫,很多想法对现在的巴克来说是不是有些过大了呢?” 
这位德隆先生对我个人而言一方面是出于好心,我再次诚挚地感谢,另一面还是怕我给中国政府制造麻烦。在这里,顺便我要告诉德隆先生,我个人为什么关心政治了?为什么孜孜不倦地把个人精力投入到民主事业中来?因为我每次被强人非法抓捕,他们也是这样告诉我,因为我太关心政治议题了,实是更关心中国的命运。 

那么,我可以不关心政治议题吗?去做赚钱的生意,可是在国内,我努力了20多年,买过大货车跑运输,经营过商店,开过家庭工厂,还是不行,因为我没有发财的能力,更不能与强人争夺钱财的路。多次的努力,我败北了多次,看着他们合法地贪污豪夺还把我定格在坏人的行列中,随时有抓捕我的可能。于是,我不得不背乡离井。因为,强人不由分说,劳教我,开除我的公职,破坏我的生意。其邪恶用心就是不让我有钱,而我确实又抗拒不了这种流氓行径。 

这个社会不再是少数合法的贪官污吏当政,他们不仅合法地践踏宪法,合法地巧取豪夺,连我生存的空间都给剥夺,我作为平民百姓的弱势者,不为自己的利益呼吁,思考,不正是入鷇了贪官污吏要我做奴才、不能怀疑主子强奸我时、还要非得享受被强奸的快感的局了吗?而且,我的所作所为,无非就是欲与贪官污吏们分一杯羹耳,不同处,我不再在国内,而是在那鞭长莫及的缅北。
 
在国内没有分一杯羹的机会,来缅北就不影响强势者的掠夺呀? 
说实在的,面对被强暴,我们不能这么没自尊呀?我们要抗争啊?要改变非人格的待遇呀?尽管我们可以容忍他们执政,掠夺,转移资产,可我们还是要努力唤醒他们的良知,使他们改做善类不再为非作歹,要不,弄得太不像话了,“皇帝”还不是把他们中的不少官吏一一抓捕,关进大牢里啊? 
且别看他们现在耀武扬威,手里握着决定老百姓的生杀大权,因为他们哪个不是除了衙门前的“那对石狮子是清白的,其余的都不清白”地也有牢狱之虞啊?所以,唤醒大家理智地思考民主进化,准确地进展,我一点也不觉得累。更不要说紧张了。特别是,在无所事事时,讲一点心里的话,对我中华民族有利无害时,我也乐在其中呢! 

到是德隆先生的“紧张”一说,鄙人不敢甚明。 
说穿了,我与德隆先生肯定不是同一个阵营里的人——我是弱势群体的普通一员,思路当然截然不同。再说,德隆先生怎么就不明白,凡是大处着眼的民主思想者,哪里还在意个人的得失呢?我也知道,德隆先生虽然也需要民主利益但不是民主人士。不过这也没有关系,假如你即使是关心我、监视我的国宝,我们一样可以做朋友,因为我与刘晓波一样的见识——没有敌人,只有同胞,至于你愿意不愿意做我的朋友和同胞当然是你的选择了。 

也就是说,鄙人与德隆先生的根本不同处也就是一公一私之心矣! 
问题是,我们虽没有敌人,可我们的对头强人们,我们身边的尚掌握着一些国家权力的恶人,总挤着脑袋地想立功受赏呀?当他们找到我们这种人时,不由分说地可以高高在上地审问我等?羞辱我等,甚至是强奸我等,而且不仅是为了享受感官的刺激,还企图找到值得他们升官发财的材料。你说,换位思考下,你遇到我等这样的人生,就甘心寂寞么?甘心受辱吗? 

而我只所以不违法做事,就是想到如何地推动民主进程,因为只有顺势发展,才更利益推动民主进程。当然,如果违法更能推动民主进程,我难道还在意什么法不法的吗?就是因为不合法寸步难行,我才一贯主张合法做事的,到不是害怕什么,非遵守什么,对于中国所具有的森林法则,鄙人早就厌倦了。 

我也知中国,在江胡时期,新的强势者领导下,也就没在意什么法不法的,他们的法即权,权即法地为自己的私利而存在(毛泽东万没有想到,邓小平养育的后继者更都是自私自利的庸人),尽管习近平大人努力改变这些事,而我们做小民的,即使想做好良民,凭着我们的能力,已经做不好了,原因是良民的标准在强势者的认识里,已经与我们截然不同。德隆君,我相信你因在强势集团之中,根本感受不到弱势群体里的痛苦,更不知道,我们即使按照现有的森林法则做事,也难免受到骚扰和洞视。 

至于为什么?那要决定于强势集团的肠胃,而我们弱势群体的人们只能是它们肠胃里的消化物而已。这就是我们可爱的中国所存在的事。 
我提倡到缅北来发展,首先不会影响强人利益,更不影响中国利益,不影响缅北当地人们的利益,只是影响老缅的利益。所以,我们自然懂得弱肉强食的道理,做起事来也就无法不影响一些人的实际利益,就象中国强势集团中的人们,不论我们如何的小心翼翼,他们的肠胃在决定饮食的时候,我们被什么时候吃掉分解完全消化,我们没有决定权时,也只能凭借自己的运气了,也是说,到了这种程度,我们就没有必要谈其中自己还有什么权利?或照顾缅甸政府军的感受! 

这就很难说机缘巧合中的具体路数是什么模式?要看发展时的过程中的需要了。再说,我们到缅北发展,那也是上苍给我们这个机会——不是强势集团给的,让我们施展一下自认为有点才能的本领,我们已放弃了对强势的仇恨,甚至,也会影响更多的民主人士放弃对强势集团的不满和仇恨,来做确实可行的事! 
我们也知道,我们不论如何在缅北努力,依然离不开中国强势集团的影响,我们的命运还是捏在中国强势者的手里,只是,我们已经变化了,强势者也会能看到,我们不仅能是强势集团的消化物,还能给强势集团带来一些新的“口感”,这样,就能在“常菜”已经很乏味的时候大家都能各得其所哇? 

我们的心是有些高度了,凭着我们的身份原本不该去这样思考,但是,我们即使不这样思考也不能安居乐业的时候,强势集团作为主导者,他们能这样思考吗?能不能着重开发缅北吗?几十年的印证告诉了我们,不能,坚决不能!而我们,在命运验证前,已经进行了大量的考察与评估,知道了,做百姓的,虽然有点潜在势力,那也要时机的成熟才能显现出来。 

现在,我们只是开头,欲想把国内更多对强势有仇恨思想的人吸引到缅北来发展,使这种人更懂得,仇恨只能增多烦恼,流血又流泪,于事也无补,不如把仇恨的时间空出来,大家理智地在异土上思考、学习,交流,并先在缅北逐步与当地人结合起来,形成利于中国的中国人强大势力。 

因为,中国实现全面民主为时不远了,那种独裁的模式不仅对中国人民是极大的损害,对强势者本身,甚至已不是强势者中人的所有的贪官污吏,也是巨大的伤害。而作为强势集团,为了自己的根本利益,被迫转移资产到国外,并不能最终控制住中国,还不能从新回到人民中间来。而能改变这个状况,强势集团里的大政治家们自己已经很清楚,只有民主与法制才是唯一无二的选择。 
而实现合理的民主与法制也是我们的终极目标。 

那么,我们在下面,不用过多地荒废痛恨的脑筋,把这精力用在为了未来国家和民族的切身利益上来,不是与强势者的基本要求很是接轨吗?如若强势集团也不受到影响的话,那么,我们的选择,难道对于自己、对于国家,对于人民,对于强势者,不都是很好的选项吗? 

德隆先生也许不理解,一种志在四方的人,他不仅仅的是为他自己活着,而是自觉的会为祖国打工。一个国家和民族,如果没有这种人积极参与,那么,这个国家怕是要凋零败落。这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了。而连生死都度外的人们,即使累一下,紧张一番,那有什么呢?屡次与国宝强人们交道,虽然我每次都是嫌犯的身份,但没有一个国宝让我感到骄傲,因为他们的手法除了机械的诈术外没有一点真才实学的能量,让我感觉他们就是一群斗狠弄凶的粗人,哪怕我很想看到他们文雅操守,学识渊博,不过多地挖掘我们的隐私,与自己的身份相符,可惜的是,他们太随便,太目空一切、又太喜欢知道我们的隐私了,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在人前的形象,导致了他们表面上是为了这个独裁制度,实际上还是为了自己升官发财地没有光环和气度。 

达从被陷害“煽动颠覆”罪后坐了年半牢,使我更印证了,那些表面上给我讲法度的人,其实不仅不遵守法度,反而更不是东西。而待到真正的民主和法制罩到他的头上,他自己才会明白,原来他比起我们来根本强不到哪里去,一样的也能坐牢,因为他在践踏法律的时候是在权座上,当某个“门”套在了他的头上后,才会使他醒悟自己以往的做法是多么地作茧自缚。 
利益集团里的人们就是互相倾轧的,弄不好时,为了自己的利益,一样会牺牲掉同一个阶层的喽啰小混混,何况,他们的冷血造就了他们原本就不是善类? 

而我们,崇真扬善的人们,尽量地不去伤害原本不该伤害的人,也就少做了孽,少了内疚。这也与我们所具备的智慧区分不开了。而且,那些总是依靠害人而得利的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有好结果。 
还有一些同仁对我的不反对强势集团继续统治的现实法则有异议,认为我是一种没有原则的妥协,他们总觉得,与“对手”较量就要分清楚阵营,看准确对手的真面目,甚至是仿佛能贴身近战也是一种投降行为。 
要是投降对国家民族更有益,更能实现全面民主,那么,我做个叛徒有啥不行?如果有怕与强势中人接触的这种想法,我认为,乃是政治思想不成熟的表现,就如同强势阵营里的护主奴才对付和平诉求的同仁、抓捕坐十几年大牢一样地没有多高的境界,只有硬着性子地强灌强喂、又无法显示出自己的较高智慧地大煞风景。 
最后话,不论做什么,还是要弄清楚,什么是游戏规则?然后还是要首选在规则中行走,方能不在原则上授人以柄地被扼杀在萌芽之中。 


20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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