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12日 星期五

中共假抗日真通敵 三諜半世淒慘囚禁(下)

--關露、袁殊、胡均鶴助潘漢年勾結日偽 出賣國府軍情
近日,港媒揭露中共八年假抗日真通敵的真面目。毛澤東部署聯合日偽瓜分神州大計,並與日本締結共軍、日偽軍「互不侵犯」叛國同盟,即共軍向日偽提供國軍部署機密,日偽軍則在共軍圍剿「頑軍」時牽制國軍增援,從而在三百萬國軍將士為國捐軀的同時,兩萬中共軍隊膨脹成一百五十萬奪權大軍。事後毛澤東怕被揭露,凡經手者不僅不可記功,更是全數滅口——潘漢年等不僅無份享受高官厚俸,更一個個重囚終身,若挺不到九月九日毛歸天,至死休想見天日。
關露打入李府當秘書
先從最「冤」的關露說起。女作家關露生於一九0七年,河北延慶人。國立中央大學畢業,在讀時已文名蜚然( 電影《 十字街頭》 主題歌《 春天裏》 歌詞出自其手筆),與胡風、張天翼等齊名。一九三二年先入「左聯」後入中共。終其一生都是個服從命令聽指揮的忠貞黨員。「七七」事變後,遵黨指示潛伏上海。
李士群留蘇返國後,在中共特科周恩來手下殺人放火。一九三二年被中統逮捕,旋即叛變投靠國民黨,與丁默村同供職中統。一九三八年再背叛國府,追隨汪精衛,獲委特工總部主任、警政部長、江蘇省主席等職,權傾一時。在返國之初的混亂中,中共女黨員胡繡楓曾有恩於他。「發達」後他報恩心切,四處打聽其下落。而這個女人恰恰就是關露的妹妹。
中共獲知這一信息,立即對關進行速成諜技訓練,然後派往李士群處,稱其妹不方便前來,將姊託付,請多關照。妹情姊補,又是著名才女,李欣然領受,與其關係親密,無所不言。親密到甚麼程度,「策反統戰」是如何進行的,無人知曉,但從此一條暢通無阻的「熱線」牢牢建立了,其後潘漢年的一切豐功偉績皆始於此。
任親日雜誌總編 留漢奸污名
接著,善用李對胡誘楓的言聽計從,為了尋求聯絡日本左派勢力,關露又遵指示打入漢奸雜誌《 女聲》 。因其文名可起誘餌之效,領導命令她一定要用「關露」為名撰文,以致才女變漢奸的「名聲」大噪。更讓她幾乎崩潰的是,被汪精衛委派為赴日「大東亞文學代表大會」中國團領隊,她曾力爭改名成行,但即招潘漢年堅拒。
關露深知自己完了,在李府關起門來幹甚麼也無人知、無所謂,而團長大名一見報,又是小有名氣女作家,賣國之恥、漢奸之名,這一輩子也洗不清了。日本投降後的半世紀遭遇,慘痛地證實了這一預感。
胡均鶴亦是中共叛徒 再投汪偽
胡均鶴,生於一九0七年,江蘇用直人;袁殊,生於一九一一年,湖北薪春人。兩人的相同之處是,同為早期中共黨員,又都曾經叛過黨;不同之處就太多了。
首先是「叛黨」的性質迥異。胡均鶴一九二五年加入中共,一九三二年被捕,初始受盡酷刑,寧死不屈。中統審訊員亮出一份蘇區文件,嘲弄道:「你真傻,共產黨早已把你當叛徒開除了… 」胡一眼看出文件是真不是假,立刻叛變,而且叛得徹底,加入中統後專抓昔日同志,成績突出,火速陞官,同時也上了中共的追殺黑名單。
袁殊一九三一年入黨,介紹人就是潘漢年。一九三五年被捕,判刑兩年半,交了份自白書,再加上親友斡旋,半年即出獄,嚴格說算不上叛變,更未加入敵方陣營殺同志。
其次是兩人的問諜資歷天差地別。胡均鶴號稱汪、蔣、共三面諜,實則最多一面半。自一九三八年被中統委派駐滬、一九三九年隨同僚蘇成德叛投偽營後,重慶早視之為漢奸,再無實質性情報往來,否則日降後也不會判以十年重囚(若非暗中保護了長官徐兆麟,更必與蘇成德同場打靶)。而中共也不過是利用而已,並未視為自己人,否則為何不像對關露、袁殊那樣,趕在國府懲奸前偷偷護送蘇北「解放區」?
袁殊是國共蘇日汪五面諜
文章稱,袁殊就大異其趣。十多歲便參加北伐,加入過國民黨,加入過無政府組織,加入過共產黨。一九二七年負岌日本專攻新聞學。一九三○ 年返國,一九三一年經潘漢年介紹加入中共,分派中央軍委特科情報工作。一九三二年受上海社會局長吳醒亞賞識,羅致為國民黨中央調查科「幹社」 情報股長( 淪陷期獲委軍統上海站站長》 。同年因在新聞界的聲譽及一口流利日語,結交了日本駐滬領事、中國區情報負責人巖井英一。經中共同意,加入日本情報組織。
一九三四年加入第三國際遠東情報站(實即蘇聯上海情報站》 。實在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傳奇五面諜― 國、共、蘇、日、汪。而在各陣營中所處位置之高,所獲信任之穩固,也絕非胡均鶴能望其項背。一九四五年國府本將他列為有功人員準備嘉獎的,聞知其「轉移江北」後才恍然大悟。面面俱到的高超應付術可見一斑
更關鍵性的不同,是在促成潘漢年聯日滅蔣歷史罪孽中兩人所起的作用。胡均鶴的「功績」 主要是撮合了「潘李會」 ,因之達成了共軍、偽軍「互不侵犯」 密約,並在物資援助、人員交通方面為共軍贏得相當生存空間。李士群的回報更為豐厚,別的不看,一九四二年後其剿滅「重慶特務」 效率有如神助,南京、上海的國府地下情治人員幾乎被他殺光,想必是日寇和中共「交換國民黨情報」立竿見影的成效。令國府對「李逆」恨之入骨,若不是一九四三年九月死於同門內訌,一九四五年決逃不過槍決行刑的下場。
胡促成潘漢年「私會」 汪精衛
胡的另一「功績」是偕李士群促成「汪潘會」 ,為老毛提供了整肅潘漢年的口實― 私會汪猷,密斟叛國叛黨。當然鬼才相信潘漢年敢於「私會」,或者事出突然不得不會後隱瞞不報。所以即使沒有這「汪潘會」,毛澤東為了自己和共黨的抗日「英名」,也會找一個其他罪名「殺人滅口」 。
必須指出的是,儘管「現官不如現管」,「潘李會」 後李士群的合作有效助長了中共的坐大,但別忘了,無論是李還是汪,統統是僕,如無主子首肯,絕不敢自作主張。而唯一能作出策略決斷的,是日本軍部。所以真正幫老毛實現「聯吳擊魏」 大計,從而最後奪取江山,將四億國民投入煉獄的,非「五面諜」 袁殊游刃有部署的「 潘巖會」莫屬。
日本外務省二十年代就在上海創辦一所隱性問諜學校「同文書院」,選調日本青年前來就讀,培養了大批「中國通」。畢業於該校的巖井英一在三十年代初就任駐滬總領事,設立一個號稱「巖公館」交友沙龍,廣結各界精英。這所直屬外務省的情報機構從來不搞任何行動,志在專門蒐集中國戰略情報。
袁殊「潘巖會」奠定毛日聯手滅蔣
巖井與袁殊一九三二年已是莫逆之交,不僅發展為旗下情報員,還通過助其辦雜誌、創建「興亞建國運動本部」,甚至推薦訪日晉見天皇、拜會首相等方式,提升其聲勢地位不遺餘力,對他的信任度更是勝似親兄弟。羅孚在他的《 北京十年》 中說:「巖井先要他提供情報,袁殊有時就透露一點有關國民黨政府的情報給他。」
一九四0年始,巖井明知「胡先生」 潘漢年是延安密使,仍樂意會見,並欣然建立長期合作關係,按月付予巨額情報費。按當事人的回憶文章,巖井志在得到情報,而「 我們」給的多是國民黨方面的,而且真假混雜 … 還是不僅把日本仔當傻瓜,直情也把七十年後的讀者當傻瓜。和「潘李會」、「潘汪會」僅此一會不同,這一「潘巖會」連綿會了數年之久,主人花錢買的當然是物有所值的國軍軍情,客人反覆重申的當然是日、共雙贏的聯手滅蔣。「巖公館」的功能就是蒐集中國戰略情報,自當將這穩賺不賠的買賣推薦東京。若非軍中憤青野心爆棚挑戰華盛頓,若無美軍出手,在日、共聯手下,重慶失守指日可待。到羽翼已豐的延安請出蘇俄講數,南日偽,北毛共,劃江而治,皆大歡喜。
沒想到日本投降結局更慘,八年耗盡精銳的國軍疲不能興,八年養精蓄銳的共軍勢如破竹,結果是「四億人被出賣給共產黨」,土改、鎮反、反右、饑荒、文革及至曠世大貪腐… … 萬劫不復!
涉勾結日偽者遭「殺人滅口」
潘漢年與蔣公「貼身女諜」沈安娜,為何同樣對毛的秘密「知得太多」,卻前者橫死,後者善終?認為乃敵偽檔案發現潘的失當言論肇禍。看來過於武斷,更合理的解釋似乎應該是,但凡男女間諜,活動於國共間的大都沒事,因為不「醜」,活動於日偽間的全部無運行,因為太「醜」。
毋庸諱言,三個幫助毛共賣國奪權的功臣,是中共治下數千萬冤魂的罪人,理應遭受地獄之火的烤炙。詭譎的是,不需黎民百姓下手,慘烈懲罰便無一疏漏地降臨他們身上,而施罰者呢,恰恰是靠他們出生入死才得登龍廷的毛澤東及其「組織」。
三人均牢底坐穿 臨死方平反
最「冤」的才女關露,由於宣之於媒體的公然賣國言行,又本來就具相當知名度,國府甫勝利即將其釘上「文化漢奸」罪人榜,誓言嚴懲以儆傚尤。中共為免節外生枝,火速將其轉移到蘇北。回「家」數日後,小鎮街頭偶遇一群新四軍中的上海青年,立即遭到圍攻痛罵,一片「女漢奸」聲中,她張口欲辯又戛然噤聲,因為想起將她推向李士群懷中時潘漢年的叮囑:「人家罵你漢奸你可不能辯,一辯就糟了。」
周恩來禁王炳南娶關露 孤身一世
回到宿舍大哭不止,大病一場,從此患上精神分裂症。更慘的是本想寄情寫作,但《 新華日報》 老總告之,我們這張報紙是面對上海、南京的,那裏的讀者都知道關露是漢奸,所以發表文章可以,但必須換名。再次大哭後,再次迸發精神分裂。接下來的打擊更是毀滅性的:芳齡三十九,孤身一人,忽聞舊愛王炳南消息,連忙聯絡。
身在重慶的王郎登機應約,「鄧大姐」忽趕到機場:「恩來和我都認為關露是好同志。但她的特殊經歷已經造成不好名聲,群眾認為她是文化漢奸,你搞外事工作又是共產黨。如果你們結合,會在社會上產生不好影響,對你的工作不利… … 」
王郎即變薄情郎,感謝大姐關懷。關露萬念俱灰,從此、心如枯井,孤身一世。而且自此時直至一九七五年,整整三十六年,監牢進進出出,污名始終纏身,出獄後不斷申訴,平反之聲不聞。一九八○年爆腦血栓,從此神志恍惚。一九八二年夏,平反文件姍姍來遲。
同年冬,北京一間十平米陋室內,七十五歲的她吞下一整瓶安眠藥片… … 遺物中有一張薄情郎玉照,背面是她手寫的兩句詩:一場幽夢同誰近,千古情人我獨癡。
三人均牢底坐穿 臨死方平反
胡均鶴、袁殊的「報應」 類似,都是削盡官職,而且牢獄之災連綿不絕,直至髮如銀絲背如弓。不同的是,胡均鶴多坐幾年監,反而多活十多年,一九四五年因不獲中共轉移,以漢奸罪被國府判囚十年。一九四九年共軍進上海前獲釋。出賣所掌握的全部國民黨潛伏特務「獻禮」,獲賜上海公安情報委員會主任,著軍裝。一九五一年除職脫軍裝回家。一九五四年接通知赴公安部匯報工作,在北京火車站被押,一關二十八年。直至一九八三年才「保外就醫」 ,因老年癡呆症甚麼也記不起,但仍活了十年,一九九三年以八十六歲高齡病逝。
袁殊自一九四五年逃至「解放」區,除了遵命改名為「曾達齋」以避不良影響外,一切正常,一九四九年歸位於中央情報部門。一九五五年受潘漢年案株連入獄。一九八二年平反出獄,恢復原級別待遇。第一個要求是恢復原名,因為「袁殊這個名字沒有甚麼可羞恥的」。一九八七年病重,精神紊亂,時常號啕大哭。同年十一月病逝,享年七十有六。
關露、胡均鶴、袁殊,與當年的華東南情報局領導潘漢年,曾前後或同期關押在秦城監獄。因為都是單獨囚禁,連打個招呼的機會也沒有。比大家都曾蹲過的國民黨甚至日本人的鹽獄要嚴多了,更不用說重慶的渣滓洞了,江姐還能率領一群女囚繡紅旗呢。
(責任編輯:孫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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