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29日 星期四

冉广岐

 冉广岐,原河北省青龙满族自治县县委书记县长



联合国向冉广岐颁发纪念章

中文名
冉广岐
外文名
Ran Guangqi
国    籍
中国
民    族
汉族
主要成就
青龙奇迹

目录

  1. 1 人物经历
  2. 2 主要事迹
  3. 3 相关新闻

人物经历


1938年10月当兵,在冀中区33团宣传队。
1948年调入冀中军区后勤部
1960年下放到青龙县当商业局长。
1962年任青龙县粮食局长。
1964年任青龙县委副书记。
1966年“文革”调内蒙,任商都县委书记。
1967年10月任青龙县革委会副主任。
1969年调承德地区任政治部副主任兼组织组组长(相当于组织部部长)。
1972年至1974年任承德日报社党委书记兼总编辑。
1974年底 任青龙县委书记。
1977年任望都县委第一书记。
1978年8月任保定市委副书记。
1983年8月16号调任邢台政协副主席。
1988年 离休。

主要事迹

 
1976年唐山地震时任河北省青龙满族自治县县委书记兼县长,青龙县的县城距唐山115公里,他冒着因发布地震预报被罢官的危险,拍板通知县内人民注意防灾,全县47万人民没有一人死亡,创了一个奇迹!
1996年7月,唐山大地震20周年之际,联合国代表科尔向冉广岐颁发纪念章时问他,“你这里能做的,唐山为什么不能?
冉回答说,“唐山跟青龙没法比。青龙是农业县,让老百姓出去防震,啥损失也没有。大伏天的也就是蚊子多叮几个疙瘩呗。唐山不同啊,钢铁公司、开滦煤矿,作决策的人自己不敢作主。”

相关新闻


一次笔记引发的“青龙奇迹”
“人们基本上没怎么受伤,山墙都是往外倒的,倒在屋里的很少。”
50多岁的李少勤是河北省青龙县青龙镇逃军山村村民,他对《科学新闻》记者这样描述自己在1976年唐山大地震中经历的情景。
1976唐山大地震中,青龙县提前进行人员疏散,“倒塌损坏房屋18万间而无1人伤亡”的故事,被诸多媒体描述为“青龙奇迹”,而青龙县科委王春青的一个小笔记本与这个奇迹直接相关。
但李少勤说:“没有人通知我们地震的事。”
王春青的笔记
2006年,唐山地震30周年之际,“青龙奇迹”再次被人提及。多家媒体刊发一篇题为《河北青龙原副县长刘志新:县委书记带头住防震棚》的报道。
根据这篇报道,唐山大地震前夕,国家地震局在唐山市召开全国地震工作会议。会议期间,时任国家地震局华北组组长的汪成民在会议上发布了河北近期的一些地震迹象,称可能有6级地震发生。
之后,参加会议的青龙县科委王春青回到县里后,马上作了汇报。
为了证明上述报道属实,从中国地震局退休的耿庆国给《科学新闻》记者展示了当年王春青的笔记本原件,并向记者推荐王春青发表在1991年7月25日《中国地震报》上的回忆文章。该文提到了这个笔记本:
汪成民同志讲了以下几个问题(根据我当时的记录整理):1.根据国际上发生很多次7级以上地震,表明在世界上地震正处于高潮时期;2.根据我国地震活动动向和发展趋势,以及应力、地电等7大手段的异常,对京、津、唐、渤、张地区要引起极大重视,做好保卫工作,要切实地、扎扎实实地搞好群测群防,加强党的领导;3.讲了几个专业地震队和群策群防点根据本身观测存在的异常现象及提出的预报意见,并强调其中在京、津、唐、渤、张地区要引起注意,加强防震抗震措施,建立组织,大力宣传地震知识。主要是大厂矿和农村,首先要做好房屋检修,定出防震抗震措施。
据前述报道,当年的县委书记冉广歧在听了王春青的汇报后,“顶着摘乌纱帽的风险拍了板,向全县预告灾情,并进行了防震部署”。
“青龙奇迹”就此产生。新华社在1996年4月11日刊发的一篇消息中称:“中国河北省青龙县的县城距唐山市仅115公里,但这个县在1976年唐山大地震中无一人死亡。”
“青龙奇迹”还被认为与民间的地震预报有关。当年的青龙县龙山中学教师兼地震测报小组组长高存恒,在1991年7月25日《中国地震报》上发表回忆说,听到王春青介绍情况后,他于7月27日午后发现学校附近北庄户村黄鼠狼、老鼠搬家,向学校负责人汇报后,学校决定通知全校师生,“晚上睡觉不准关门窗,睡觉要警觉,安排人值班”。
“不宜公开宣传”
比较微妙的是,国家地震局(现中国地震局)分析预报中心原负责人梅世蓉在其主编的《一九七六年唐山地震》一书中,闭口不谈“青龙奇迹”。
而就在唐山大地震20周年,诸多媒体报道“青龙奇迹”之际,中国地震局专门下文,对“青龙奇迹”的报道表示反对。
耿庆国向《科学新闻》记者展示了这份文件:震发办【1996】218号文件《关于河北青龙县1976年唐山地震前后的有关情况及其宣传报道问题的报告》。
文件称,一个时期以来,社会上一部分业余从事地震研究的人(也包括个别地震部门的人以个人身份参与)对1976年唐山地震中青龙县情况进行了传播,实际上已产生了一定程度的不良政治影响……如果对青龙县的某些做法不加分析地盲目推广,只要有人提出预报意见(这种意见每天都有)就向社会发布,并让大家都住到户外,整个中国将无宁日。”
因此文件建议,对青龙县的有关情况,“不宜作公开的宣传报道”。
时任国家地震局华北组组长汪成民
汪成民的“预报”
在接受《科学新闻》记者采访时,汪成民回忆起当年的往事。
汪成民说,1975年4月至6月,他曾多次向国务院领导汇报,海城地震之后的华北地震形势更加严峻,地震活动沿燕山向西南方向迁移的可能性最大,最大的危险区是唐山、滦县及冀辽交界地区。
不过,刚刚因为海城地震预报受到表彰的国家地震局,却对1976年中国东部形势估计出现重大分歧。
据汪成民介绍,多数人认为从数千年华北历史地震记录看,从未出现过两次7级以上强震相邻(300~500公里内)发生、相继(1~2年内)发生的先例。因此,海城地震的发生意味着华北近期震情趋于缓和,对1974年的国务院69号文应该见好就收,可逐步撤销。
汪成民说,也有少数人认为,不少地震前兆在海城地震后不仅没有平息,反而出现更剧烈变化,京津唐一带还出现了新的异常,因此,海城地震的发生意味着华北近期震情更加严峻,69号文不仅不能撤,而且要强化宣传,应对再次发生强震作好准备。
“1976年7月20日至22日,由于情况紧急,我决定由国家地震局越级直接向群测点散发地震短临突变异常调查表。”汪成民说,“7月23日,我在多次呼吁地震局领导开会研究震情,而领导不予理睬的情况下,无奈在刘英勇局长门口贴了生平第一张大字报,以引起领导重视。”
在王春青笔记上记载了更加详细的汪成民的发言。1976年7月15日至20日,汪成民在唐山市召开的群策群防会议上的发言“明确指出,目前唐山、滦县一带存在较突出的异常,近期(7月22日至8月5日)可能发生5~6级地震,下半年有发生更大地震的可能性。”
“18万间”数据何来
在唐山地震中倒塌损坏18万间房屋而无人伤亡,显然是个奇迹。而《科学新闻》记者采访青龙县娄仗子乡小鹿沟村、青龙镇逃军山村和祖山镇三间房村时发现,一些年长的村民和逃军山村的李少勤一样,在1976年唐山大地震前并没有听到预报的消息,而村子里甚至乡里倒塌的只有少数老墙,没有听说有什么伤亡。
“反正男人们女人们都是光着身子半夜跑出去的。”一位村民说。
而汪成民认为,一些人想抹平青龙县地震预报的功绩,这是不客观的。
不过他提到,青龙县严重损毁房屋18万间,是县里的统计数字。而这个数字的出处是赈灾补贴统计,不排除县政府为了邀功或获得更多补助而虚报数字。
事实上,整个青龙县总人口才刚过50万。尽管没有1976年青龙县的人口数据,但由于青龙县以满族人口为多,少数民族不实行计划生育政策,人口增长快,可以想见32年前的青龙人口将低于50万。因此有人认为,“18万间”很可能已经远远超出了当年青龙县总的房屋数量。
对于一些村民没有接到预报通知的说法,汪成民表示,可能会有村子没有得到通知。这是因为当时预报的是6级地震,而冉广歧也仅仅是建议大家预防地震,并没有强行要求防震。
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博士后夏新宇在《新语丝》网站发表文章表示,由于唐山地震没有前震,尽管有大范围的中长期预报,并且可能出现了大范围的异常,但仍然无法确定震中和时间。而且,从唐山地震可以看出,此时对“群策群防”和临震预报的迷信已经形成,在中期预报之后没有对危险地区的公众进行防震知识普及。当然,这和当时的社会政治背景也有很大关系。
“其实青龙离震中比天津到震中还远,烈度比天津市区还低,所谓倒塌18万间房屋是以讹传讹。”夏新宇称,“如果青龙都要疏散,这恰恰说明当时震中从来没有报准。”
而村民李少勤直到今天也不认为地震可以成功预报,“四川‘5·12’地震不是都没有预报出来吗?”
69号文件
1976年海城7.3级地震和1976年唐山7.8级地震前,1974年6月29日国务院办公厅下达的《国务院批转中国科学院“关于华北及渤海地区地震形势的报告”》(国办发[1974]69号文件),是一个具有重要意义的历史性文件,这是我国政府首次针对一个地区的地震预测预防而下达的政令文件。该文件明确指出:京津一带,渤海北部,晋、冀、豫交界的邯郸、安阳一带,山西临汾盆地,山东临沂一带和黄海中部等地区,今明年内有可能发生五至六级地震。(自山东省防震减灾信息网)
本文来源:科学新闻

唐山大地震1976年7月28日

 

1976年唐山大地震
1976 Tangshan.png
日期主震:7月28日03时42分53.8秒[1]
余震:7月28日18时45分35秒[2]
震级Ms 7.8[3]
Mw 7.5(主震)[1]、7.4(余震)[2]
震源深度12千米
震中主震:39.570°N 117.978°E[1]
余震:39.664°N 118.401°E[2]
影响地区 中华人民共和国
核心震中:河北省唐山市
受震感区:北京市天津市等14省市
最大烈度11(XI)度(CSIS,CEA
伤亡242,769人死亡,164,851人重伤[4]

唐山大地震[5],指1976年7月28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河北省唐山地区唐山市(今唐山市古冶区)和丰南县(今唐山市丰南区)和在16小时内两次7级以上特大地震。主震于当地时间7月28日凌晨3时42分53.8秒,座标39.570°N 117.978°E(丰南县城以西9千米、唐山市政府西南18千米),矩震级7.5级,震源距地面23千米;[1]主震16小时内,在天津北郊宁河区与唐山丰南县交界处,先有4次矩震级5.0-5.4级的余震;再迎来矩震级7.4级特大余震,于当天黄昏18时45分35秒,座标39.664°N 118.401°E(东矿区[今古冶区]吕家坨村以西2千米、唐山市政府正东20千米),震源距地面26千米。[2](以上数据出自美国地质调查局官方纪录)

唐山市全市交通通讯供水供电中断,而且在顷刻间被夷为平地;据统计,地震共造成242,769人死亡,164,851人重伤。[6]

概要[编辑]

1976年7月28日北京时间03时42分53.8秒[7]协调世界时27日19时42分53.8秒),在中国河北省唐山丰南一带(东经118.2°,北纬39.6°)发生了规模面波震级7.8级(矩震级7.5级),震中最大烈度Ⅺ度,震源深度12千米的地震。地震持续约10秒[7]。有感范围广达14个自治区,其中北京市天津市受到严重波及。

主震16小时内,在天津北郊宁河区与唐山丰南县交界处交界处,先有4次矩震级5.0-5.4级的余震,再于东矿区(今古冶区)吕家坨村发生7.4级特大余震。数次余震令很多掩埋在废墟中等待救援的人被继续倒塌的建筑物夺去生命。

地震破坏[编辑]

地震对建筑物造成的破坏

地震造成的大规模伤亡和损失主要归结于地震发生的时间和突然性。唐山地震没有小规模前震,而且发生于凌晨人们熟睡之时,使得绝大部分人毫无防备,对地震现象也甚不熟悉。

唐山被认为地处地震灾害发生率相对较低的地区。很少建筑拥有较高抗震级别,而且整个城市位于相对不稳定的冲积土之上。地震摧毁了方圆6至8千米的地区。许多第一次地震的幸存者由于深陷废墟之中,丧生于15小时后的7.1级余震。之后还有数次5.0至5.5级余震。在地震中,唐山78%的工业建筑、93%的居民建筑、80%的水泵站以及14%的下水管道遭到毁坏或严重损坏。

地震波及唐山附近许多地区,秦皇岛天津遭受部分损失,距震中140千米的北京也有少量建筑受损。在如西安般遥远的城市甚至都有震感。当时身患重病的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毛泽东已动弹不得,由警卫紧急移至安全区域。由于通讯设备被毁,地震的具体灾情是由唐山市派专人驾车(救护车)到北京市通知国务院的。[8]

损失情况[编辑]

因为唐山大地震而成为孤儿的人数有4204人,庞大的人数令灾后重建更困难。另有16.4万人重伤[3],7200个家庭全家在地震中死亡。唐山地、市委领导伤亡惨重,唐山地委第一书记李悦农、地委代理第一书记牛勇等十名地市领导遇难。

地震破坏范围超过3万平方千米。造成242,769人死亡,164,851人重伤,倒塌民房530万间,直接经济损失54亿[3] [9],为中国有记录至今第二多人死亡的地震。(注:第一多人死亡的地震是1556年嘉靖大地震

死亡人数[编辑]

唐山大地震中的死亡人数在地震发生后的一段时间出现了各种版本。由于官方没有在地震后立即对外公布地震伤亡情况,并设置了对内对外两种宣传口径,才招致外界的种种猜测。最早针对死亡人数的调查开始于地震发生后不久。当时的唐山市革命委员会组建调查组,分赴各地进行灾情摸底,并于1976年8月25日形成了初步的灾情汇报。报告显示,“唐山地区所属市县共计死亡261,000人,震亡率为3.7%。唐山市区死亡191,000人,市区震亡率远高于县城”。1976年9月22日的另一份灾情汇总报告做出的死亡人数统计是“263,299人”,另有“17,599人下落不明”。[10]

1979年国家地震局在欲对外公开地震伤亡人数之时,责成河北省革委会对数字进行核实。12月18日,河北省革委会在复函中汇报“唐山市区的死亡人口被确定为135,919,重伤81,630人;唐山市及唐山地区各县(包含流动人口)死亡人数为217,495人,重伤142,366人”。[10]

境外方面。根据作者Stephen Spignesi的说法,在地震发生过后“几天”,Pararas-Carayannis博士根据类似规模的、造成83万人死亡的嘉靖大地震,向合众国际社(UPI)给出了“70万至75万”的死亡人数估计值[11]。Pararas-Carayannis现在的网站页面[12]只说“相当准确地估计至少有65万5千人死亡”,而没有提及这个估计是由谁做出的。

1976年8月,中华民国政府宣布,根据他们在中国大陆特工的情报,地震死亡人数超过10万,约有90万人受伤。他们还报告称“唐山几乎所有建筑物都被夷为平地”,而天津80%的住宅和建筑物“遭受一定程度的损害”[13]。1977年1月,中华民国情报部门发布了一份文件,称是去年8月6日在中国共产党河北省委员会和河北省革命委员会举行的救灾工作紧急会议上提出的[14]。该文件显示,“在唐山市区、丰南区等重灾区,死亡人数为655,237人,约有7万9千人受重伤,约70万人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15]

1979年11月22日,在大连召开的全国地震会议暨中国地震学成立大会的最后一天,官方才首次披露了受灾人数。当时新华社报道,“唐山大地震中,总共死亡二十四万二千多人,重伤十六万四千多人”[16]。但具体的死亡人数有不同的说法,中国地震出版社于1982年出版的《地球的震撼》一书的数据为“242,769人死亡,164,851人重伤”[17]。中国国家地震局的几位成员于1988年出版的一本书指出,地震造成的死亡人数为242,419人[18]

唐山地震遗址纪念公园记录了罹难者名单,截至2017年7月,纪念墙登记的遇难者数字为246,465人[19]

震后[编辑]

纪念唐山大地震的天津市抗震纪念碑

唐山大地震发生之时,正值毛泽东病危文化大革命无以为继,也是国营经济濒临破产、集权政治最不稳定的时期,但是仍然尽全力集中全国力量进行救灾。在通讯极度落后的条件下,解放军赴灾区并动员全国的医疗资源进行救援,但是受限于客观条件,救援效果并不好。[20]

当时中国虽然立即展开救灾工作,但由于极左势力惧怕和排斥外国的影响,以“自力更生”为名,拒绝国际援助[21]。当时主管意识形态的四人帮成员兼政治局委员姚文元甚至说:“不能拿救灾压批邓,唐山大地震才死几十万人有什么了不起,批邓是八亿人的事。”[22]震后第10天,国务院就派出工作组进行重建唐山的规划。1978年2月,国务院下达了唐山重建的文件。1979年,唐山市的大规模恢复建设全面展开,在来自全国的十万建设大军五十三个援建单位云集唐山。国家建委、国务院唐山地震救灾重建指挥部发起了“学邯二”运动[23],邯郸市第二建筑公司2800多职工仅占唐山重建的建筑大军的五十分之一,参加建设了24号小区(震后第一个居民住宅小区),25号小区,49、51、52号小区,大庆10号小区,唐山抗震纪念馆,西南交大唐山分校,唐山冷库等建筑工程,建筑面积占唐山市恢复建设初期总规划的十分之一,创造了“住宅小区配套建设及单方造价包干”等科学管理体制,为建筑行业提高企业综合效益闯出了一条新路,工程优良率95%,至1986年在唐山重建中八年完成建安产值2.2亿元,竣工房屋129万平方米。1981年11月4日,胡耀邦总书记来唐山视察,给予邯二干部职工高度的评价和热情的赞扬,称赞他们“发扬国家主人翁精神搞四化建设,把国家利益看成同自己的命运息息相关,这是真正有工人阶级觉悟的表现”、“是全国近千万建筑工人的好榜样”、“为全国工人阶级争了光”、“是全国最先进的建筑施工单位”[24]。1990年,唐山被授予"联合国人居荣誉奖",成为中国第一个荣获该奖的城市。

1985年国务院批准唐山保留7处地震遗址(见唐山大地震遗址),后来有2处拆除。[25]

2020年7月12日,唐山发生5.1级地震,为近五年来最大震级,唐山市应急管理局称此次地震为唐山大地震的余震[26]

改编作品[编辑]

文学作品[编辑]

影视作品[编辑]

参见 [编辑]

参考文献

2021年7月24日 星期六

郑州书记一句话酿惨剧?习为何去西藏?

 这个让几乎所有人看到视频画面时,脑海里都浮现出“惨烈”这个词的重大灾难事件。

然后我们再说说习近平为什么在河南灾害如此严重的时候,不去访问秀亲民,反而转身去了西藏,给自己招来一片痛骂。

京广隧道大量堵车 遭灭顶之灾

打开地图就可以看到,京广路隧道是贯穿整个郑州市区南北的交通大动脉“京广快速路”的一部分,差不多位于郑州市最中心的位置。

这个隧道由南北两段组成,分别叫做京广南路隧道和京广北路隧道,设计为双向6车道,两段隧道加起来总长度大约为4.2公里。

郑州市委书记:重要交通不中断等“五不”

根据郑州市政府官方网站的记录,郑州市委书记徐立毅在7月19日,曾前往北闸口等地现场检查督导防汛工作。他专门在北闸口实地察看了河道泄洪情况,然后又到了航海路去“深入了解地铁施工、管网改迁积水情况”。

最后,徐立毅要求各级党委、政府和有关部门要把防汛工作作为当前头等大事,必须确保实现“重大水利工程不出事,因地质灾害、小流域洪灾等引发的人员伤亡不发生,重要交通不中断,城区居民家中不进水,城市局部地区不出现长时间积水”的“五不”目标。

大家看到了吗?至少从目前我们看到郑州在应对暴雨袭击的过程中,的确是按照这个“五不”目标在执行的。

“确保重大水利工程不出事”

比如说第一个“确保重大水利工程不出事”,这等于就是几十座水库在超警戒水位后一概泄洪减压的尚方宝剑。当然,水库有溃坝危险需要泄洪,这本身不是问题,问题在于泄洪之前没有对下游以及郑州市民发布预警,这才是造成大量民众在猝不及防的洪峰袭击下死伤惨重的主要原因。

为什么泄洪不预警?这个问题我也一度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上次的节目后,有不少朋友留言指点了其中的门道才明白,原来中共的逻辑是这样的:如果通知政府要泄洪,那么民众可能就因此造成的财产损失向政府索赔。

为了不出这笔钱,就采取无预警泄洪,无论人死了还是房屋毁了都算做天灾,百姓都没有理由索赔。然后政府再出面装好人,发点方便面矿泉水什么的,还可以赚得民众感恩戴德把党视为再生父母。

虽然我们没法找到确凿证据证明这样的潜规则,但凭我们对中共秉性一向的了解,我觉得这个说法是非常符合中共行为方式的。中共就是这样的组织,它们连自己内部人都是这样相互算计相互整人的,何况面对自己权力碾压之下的草民百姓?

“重要交通要道不中断”

我们回到刚才的话题,在徐立毅的“五不”指标中,明确要求“重要交通要道不中断”。这一点,和地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表现,以及京广路隧道明明已经封闭,但随后又解除封闭,是完全契合的。无论地铁还是贯穿郑州南北的京广路,毫无疑问都是“交通要道”的范畴,都必须保障不能中断。

从表面上看,徐立毅的“五不”指标似乎没有问题,是要求做好防汛工作,确保民众生活秩序不受大的影响。但我们都知道,在应对自然灾害的过程中,任何政令都必须保持灵活权变,因为天灾没有真正降临之前,谁都不知道究竟会是什么样。

郑州书记的5条高压线

但中共体制的一大特色,就是坚信“人定胜天”,所谓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这种极端体制被中共吹嘘为“集中力量办大事”的独家优势,但实际上当权力都极端掌握在一个人手中的时候,徐立毅的“五不”指标,在这个体制中事实上就变成了5条高压线,让下级各部门谁都不敢因地制宜、因时制宜做决策,只能无条件执行。

结果就是地铁车长在明知洪水漫灌的时候,依然麻木地继续往前开;而当号称五千年一遇的暴雨来临时,长达4公里的隧道口居然没管制,甚至可能都没有放一个警示牌。

网络上不是已经有地铁工作人员匿名发帖了吗?说其实洪水情况大家都了解,但谁都不愿拍板停运地铁,原因就是不想担责也不想得罪人,尤其不想得罪领导,层层都是这么想的。

这与各处水库开闸泄洪极其相似,大家都在想保住我这水库不出事,放点水问题不大,结果汇集累加起来就变成一个人为制造的大型洪峰,横扫整个郑州城。这样的人祸,既是官员的愚蠢僵化造成的,更是整个体制“死人不要紧,只要权力真”的本性造成的。这才是我们看到相似的灾难,不断在中国大地各处轮流上演、周而复始的根本原因所在。

习近平视察西藏 百姓骂声震天

好的,最后我们来简要说说习近平视察西藏的事情,这件事让整个河南的百姓骂声震天。

就在今天,中共官方证实习近平于7月21日与22日两天在西藏访问。因为此前官方没有一个字透露相关情况,所以这算是一次秘密访问。

为什么习近平在河南受灾哀鸿遍野、举国震惊的时候,不去灾区访问做一下亲民秀,反而跑到遥远的西藏去视察?这个原因说法多样。

有的说习近平是为了庆祝西藏“和平解放”七十周年。但实际上中共与西藏地方政府在1951年签订标志性的《十七条协议》日期是5月23日,早就过去了。

还有说法是习近平自认根红苗正,不屑于搞亲民秀,或者说习近平不去灾区是为了保安全等等,可以说都各有理据。

不想为河南大灾背书?

不过在我看来,习近平不去灾区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想为河南大灾背书,因为这关系到他正在国际上拚命渲染的中共体制优势问题。

欧洲洪灾爆发、尤其德国洪灾之后,中共是开足了马力大打舆论战,以德国为典型猛攻民主体制的治理水平如何失败,如何低效等等。这一点,相信朋友们对央视“直把欧洲作郑州”的报导以及胡锡进“德国洪灾是治理问题,郑州洪灾是天气问题”这种双标都印象深刻。

在这种时候,习近平去河南视察,等于承认灾难严重,以至于不得不惊动他大驾光临才能稳定局面,这等于是自己承认中共的治理水平不行,等于当众自我打脸。

他不去,在中共的官方叙事中,河南事情再大也不过就是局部地区灾害,无足轻重。有中共这么优秀的治理模式,降雨量超德国3倍都轻松应付比德国死人少,当然不值得让最高领导人在百忙之中分心,最多简单发个指示就搞定了。

河南洪灾伤亡数字及经济损失 将被掩盖

我们完全可以想像,在这样的背景下,河南洪灾的伤亡数字及经济损失,极有可能被控制在一个能体现“中共体制治理优势”的水平。习近平故示闲暇,目的就是不想给境外势力递刀。

这是中共争夺国际话语权必须的资本和筹码,也是五毛粉红津津乐道的所谓“正能量”。这些筹码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假象,每个假象的背后,都有无数的冤魂在垫背,而这些生命代价在中共眼中,只不过是为了“办大事”的需要而集中起来的“力量”的一部分。

从这个角度看,中共所谓的制度优势实际上只有一个,就是可以随意草菅人命而无须担责的优势,这的确是任何正常的国家、正常的政府所无法具备的。

好的,今天我们就聊到这里,谢谢各位的观看,我们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