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10日 星期五

伍德斯托克音乐艺术节(Woodstock Music & Art Fa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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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德斯托克音乐艺术节(Woodstock Music & Art Fair),常简称伍德斯托克音乐节(The Woodstock Festival)或伍德斯托克(The Woodstock)。是一个吸引了400,000人次的音乐节,预计三天但因雨延长到四天。举办在纽约的牧场,原定1969年8月15日到8月17日,但因延长到8月18日。[1]
在一开始的海报上,本来标名为“水瓶座博览会:三天的和平与音乐”。
举办地点:纽约伯利恒镇白湖村附近,卡兹奇山上麦克斯‧耶斯格(Max Yasgur) 2.4平方公里大的牧场。[1]伯利恒镇位于苏利文县中的伯利恒镇在隶属于阿尔斯特县的伍德斯托克镇西南方69公里处。
在这个偶有阵雨的周末,32场的演出吸引了400,000人次的观赏。[2]它被广泛认为是流行音乐史上非常重要的事件。[3][4]Rolling Stone杂志称它是50个摇滚乐史上重要转捩点的其中之一。[5]
这场盛会的纪录片于1970年发行,同时发行了原声带。Joni Mitchell一首叫作伍德斯托克的歌就是为了这场盛会而写的,而由David Crosby、Stephen Stills、Graham Nash、Neil Young四人组成的Crosby, Stills, Nash & Young乐团也在这场盛会后声名大噪。

计划与准备[编辑]

伍德斯托克起始于麦可‧兰(Michael Lang)、约翰‧罗柏兹(John Roberts)、乔尔‧罗斯曼(Joel Rosenman)和亚提‧克恩菲尔德(Artie Kornfeld)四个人。罗柏兹和罗斯曼是金主;兰则在前一年有举办迈阿密流行音乐节的经验,两天的盛会吸引了25,000人的参与。
一开始,罗柏兹和罗斯曼在纽约时报和华尔街日报打广告:“握有充裕资金的年轻人,寻找有趣、合法的投资机会和商业提案”。兰和克尔菲尔德注意到了这个广告,四个人随后便聚集讨论。
四人的原始构想是在伍德斯托克镇搭一个摄影棚,举办一个休闲性的活动;但想法随后马上扩展成户外的音乐与艺术节,不过此时所设想的还只是小规模的活动,打算邀请一些当地的大明星像是鲍勃狄伦(Bob Dylan)和The Band乐团。接着四个人的想法开始分歧:罗柏兹认为这个新型态的活动要冒相当大的风险,而兰则认为这个新潮的、休闲的活动会带来商机和更多的合作伙伴。在许多的未知下,罗柏兹和罗斯曼一直考虑要撤回资金还是继续投资。[6]
1969年四月,超级新星清水乐团第一个签下了合约,报酬是10,000美金。不过随着更多比清水乐团更大咖乐团的加入,创办人们因为上台顺序编排的问题感到困扰。清水乐团的鼓手道格‧克里福事后宣称:“当清水乐团一签约,其他人就一拥而上,也包括那些巨星。”被排在凌晨三点,而且没有被收入在纪录片中,清水乐团的成员后来都对当时的安排不太满意。[7]
伍德斯托克本来作为一个营利投资事业,最有名的就是在数十万计的游客涌入后,变成一场“免费演唱会”。原来的售票是一张18元美金,或三天24元美金(相当于2014年的120元和150元)。只有纽约一些特定的唱片行有卖票,或者要透过曼哈顿中城的无线电音乐城(一家大型的娱乐中心)的邮购信箱邮购。票预售了186,000张,而创办人们认为约会有200,000人次的游客。[8]

候选地点[编辑]

当年的舞台和人们 1969.
演唱会本来要办在纽约沃基尔镇中1.2平方公里大的磨坊工业公园,组织也已经在1969年的春天以10,000元租下了该场地。他们本来向镇公所保证游客不会超过50,000人,不过随后居民们还是拒绝了这个提案。七月初的时候,镇委员会订定了法规,规定超过5,000人以上的集会都要经过批准。7月15日,沃基尔镇委员会上诉禁止了这场表演,原因是流动厕所预定摆放的位置不符合镇上的规矩。幸运的是,禁止的消息传开以后,也意外地替这场盛会打了广告。[9]
根据艾略特‧提伯(Elliot Tiber)2007年的著作伍德斯托克风波(Taking Woodstock),提伯提供了他61,000平方米的旅馆用地供使用。他宣称是他引荐了麦克斯的牧场。[10]不过兰则表示,提伯只和他介绍了一个地产业务员,是该业务员再介绍迈克斯的牧场,麦克斯的儿子山姆‧耶斯格(Sam Yasgur)也比较同意这个说法。[11]耶斯格的牧场是天然的盆地,斜坡滑向菲尔宾尼池(Filippini Pond)的北边。舞台建立在盆地的底部,以菲尔宾尼池当背景。该池塘在三天内成为裸泳的好地点。
创办人再次向伯利恒镇公所表示该表演不会超过50,000人。
由于居民的抗议,居民立起了声明标制“拒买牛奶,阻止麦克斯的嬉皮音乐节”。虽然伯利恒镇的律师佛莱迪克‧W‧V‧史哲(Frederick W. V.)和建筑督察员当劳‧克拉克(Donald Clark)准许了这次的活动,但镇委员会拒绝将该提案进入正式程序,并指示克拉克去做出停建指示。。

免费演唱会[编辑]

最后的突发状况(换场地)使得创办人来不及准备妥当。在活动三天前的会议里,创办人觉得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搭起围篱,并请保全来管制因搭起围篱而可能产生的暴动;二是将所有资源投注在完成舞台,而这个选择将会使组织面临经济问题。比预期更早到来的游客群帮他们做了决定──他们在演唱会的前一天将围篱全部清除。[12]

音乐节[编辑]

参加音乐节的人潮涌入了乡镇,造成了严重的交通堵塞。虽然人群将混乱带到了镇上,不过伯利恒镇倒是也一直没有实行他们的公权力。[13]远在曼哈顿的电台WNEW-FM和其他电视报导都以交通问题劝导大家不要动身前往音乐节[14][15];阿尔洛。古希(Arlo Guthrie)当时声称纽约州的高速公路都因此强迫关闭了(这则声称也被收入在纪录片中)[16],伍德斯托克博物馆的主任也说这种事情从来没发生过。[17]更严重的是,偶阵雨使得路面变得泥泞难行,附近没有设施能够维持卫生和提供基本的需求,数万名游客得面对恶劣的天气、缺乏食物和糟糕的卫生环境。[18]
8月17日的早上,纽约州长尼尔森‧洛克菲勒(Nelson Rockefeller)打电话给约翰‧罗柏兹,并说他在考虑出动10,000名纽约州国家警卫队到音乐节,还好罗伯兹成功劝阻了洛克斐勒。不过苏利文县还是进入了警戒状态。[19]
Jimi Hendrix是音乐节最后一个表演者。由于星期日下雨造成的顺延,一直到星期一早上的8点30分他才得以上台。三天里,听众人数估计最多到40万人,到Hendrix上台时剩下约3到4万人,其中许多人都是为了临走前一瞥Jimi Hendrix的风采。[20]Hendrix和他的乐团表演了两个小时,其中他们重新诠释、迷幻版的美国国歌就约占了表演时间的四分之三(接着表演Purple Haze)。这首歌被收入在纪录片中[21],而且被视为六零年代的时代精神之一。Hendrix表演这首歌的时候,身穿蓝珠饰的白色流苏皮革夹克、戴着红色头巾的画面,也被视为六零年代的代表意象。[20][22]
虽然整个音乐节都是在近乎和平的状态下进行,不过还是有两起死亡事故:一起是由于海洛因过量,另一起则是牵引机碾过了睡倒在牧草地的游客。也有两个小孩在音乐节中出生(一个由于交通直接在车上出生,另一个则被直升机送到医院),四个流产。[23]纪录片中,口头证实了两起死亡(原因皆同上)和至少一个小孩的出生,当然这些事件也造成了一些后续的麻烦。[24]
契合于六零年代人们的理想,伍德斯托克是让最多参与者满足的一场盛会。融合了音乐的质和人潮的量,还有像一些波希米亚的穿着等意象,以及人们的行为、态度,都使得这场盛会成为二十世纪最被人津津乐道的事件之一。
在这场演唱会后,场地的拥有人麦克斯‧耶斯格,认为这是一次爱与和平(Love & Peace)的成功。当他谈到当一个场地同时涌入四十万人时,他说这很可能会引起灾难、暴动、抢劫或其他悲惨的结局,然而这四十万人却只是在这三天内享受音乐、享受和平。他说“当我们加入这四十万人,我们可以把美国现今遇到的问题和逆境,都变成光明的希望和和平的未来……”[6]

音响设备[编辑]

        负责演唱会音响设备的是比尔‧汉利(Bill Hanley),他的技术革新使他得到了颇负音响工业名望的帕耐利奖(Parnelli Award)。对于这场演唱会,他表示“一切都运行得很顺利”。“我在山坡上组了一种特别的柱型音响(Speaker Column),并在山坡上架起了21米高的平台,再在平台上架了16列(Array)的扩音音响(Loudspeakers)。我们的设计本来是因应预计15到20万的听众。当然,后来来了50万人。”[25]不断由水路运来的,Altec Lansing科技设计的4 x 15”的音箱,每一个都要大约半吨,高1.8、深1.2、宽0.91米。而每一个以上的音箱都再接了4个15吋JBL公司的D140扩音音响。高频音响是由4x2单体或2x10单体的Altec公司的号角型音响(Horns)组成。在舞台后面我们用了三个变压器,提供2,000安培的电流。[26]之后的许多年,这个系统常被称作“伍德斯托克(音响)组”。[27]

表演者[编辑]

三十二组表演者,横跨四天的表演:[28]
8月15日(五)─8月16日(六)
表演者时间附注
瑞奇·海文斯下午5点7分 –下午5点30分由于甜水乐团在路上被警察拦查,而其他表演者塞在高速公路上的情况下,海文斯被移至开幕表演。
萨奇丹南达阁下下午6点 – 下午6点15分音乐节的开场致词和祈愿。[29]
甜水乐团下午6点15分 – 晚上7点
伯特·索默尔晚上7点15分 – 晚上7点45分在翻唱了赛门与葛芬柯的〈America〉后,他获得了音乐节观众的首次起立鼓掌。
提姆·哈定晚上8点30分 – 下午9点15分 (有争议)
拉维·香卡午夜12点 – 午夜12点45分在雨中表演。
梅兰妮凌晨1点 – 凌晨1点30分由于惊奇弦乐团拒绝在雨中表演,梅兰妮在没安排表演的情况下被送上台演出,之后又被叫回来唱了两首安可曲。
阿洛·盖瑟瑞凌晨1点45分 – 凌晨2点15分
琼·拜亚凌晨3点 – 凌晨3点45分当时她怀孕六个月。
8月16日(六)─8月17日(日)
表演者时间附注
鹅毛笔中午12点15分 – 下午1点
乡村老乔·麦克唐纳下午1点20分 – 下午1点30分(有争议)因为山塔那合唱团还没准备好上台,于是乔参加了计划外的紧急个人表演。乔本人隔天也和他的鱼乐团一起表演。
山塔那合唱团下午2点 – 下午2点45分乐团的20岁鼓手麦可·施里夫[30]是整个音乐节最年轻的乐手。[31]
约翰·塞巴斯蒂安下午3点30分 – 下午3点55分(有争议)塞巴斯蒂安原本只是来参加音乐节当观众而已,但由于其他表演者尚未抵达而被发起人们找来表演。
基夫·赫特利乐团下午4点45分 – 下午5点30分
惊奇弦乐团下午6点 – 下午6点30分原定于第一天在拉维·香卡之后演出,但拒绝在雨中表演,并移至第二天演出。
罐装热力晚上7点30分 – 晚上8点30分
山峦合唱团晚上9点 – 晚上10点这次演出还只是山峦合唱团的第三场表演而已。[32]
感恩至死晚上10点30分 – 午夜12点5分以50分钟版的〈Turn On Your Love Light〉结束表演。
清水乐团午夜12点30分 – 凌晨1点20分
珍妮丝·贾普林与柯兹米克蓝调乐团[33]凌晨2点 – 凌晨3点
史莱和史东家族合唱团凌晨3点30分 – 凌晨4点20分
谁人乐队凌晨5点 – 上午6点5分短暂地被社运人士艾比·霍夫曼打断。(和乐团无关)[34]
杰佛森飞船上午8点 – 上午9点40分键盘手尼基·霍普金斯客串表演
8月17日(日)─8月18日(一)
表演者时间附注
乔·科克尔油脂乐团下午2点 – 下午3点25分在表演完后,雷雨延误了音乐节几个小时。
乡村老乔与鱼乐团下午6点30分 – 晚上8点乡村老乔·麦克唐纳第二次表演
十年之后晚上8点15分 – 晚上9点15分
乐队合唱团晚上10点 – 晚上10点50分之后被叫回来表演一首安可曲。
强尼·温特午夜12点 – 凌晨1点5分他的弟弟爱德嘉·温特也和他一起表演了三首歌
血汗泪合唱团凌晨1点30分 – 凌晨2点30分
克罗斯比、史提尔斯、纳许与尼尔·杨凌晨3点 – 凌晨4点有些不插电的表演,而尼尔·杨在不插电的表演中几乎没有出现。
保罗·巴特菲尔德蓝调乐团上午6点 – 上午6点45分
Sha Na Na上午7点30分 – 上午8点
吉米·亨德里克斯/吉普赛之日与彩虹上午9点 – 上午11点10分表演时观众数不到二十万人。[35]

未能出席的嘉宾[编辑]

Bob Dylan(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正是在他的支持下,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成功的举办了(举办地是他家附近的伍德斯托克)。他未能出席,不是因为他拒绝了,相反,他早在七月中旬就就同意于八月三十一日演出Isle of Wight Festival of Music. 然而Dylan的儿子在下飞机时被舱门夹伤,Dylan不得不和妻子在八月十五号乘坐Queen Elizabeth2号去往英国,而那一天正好是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开幕的日子。Dylan一直不满意有那么多的嬉皮士在他家外面演奏。[36]
The Beatles/John Lennon
对The Beatles未能出席的原因,Woodstockstories.com给出了两个解释。第一个是,音乐会的主办者联系了John Lennon,讨论The Beatles参与演出的事。John Lennon表示可以在音乐节上演出,但前提是The Beatles也能参与曾经拒绝他们的为Yoko Ono’s Plastic Onoband举办的音乐节上演出。网站声称,另一个更可能的解释是,Lennon很想参与演出,但他被尼克松总统禁止从加拿大返回美国。总而言之,The Beatles最后没能出席表演。而且,在1966年8月以后,也就是音乐会举办前的三年间,The Beatles没有再进行任何的现场演出(不包括他们在1969年1月30号进行的屋顶演出)。[37]
Jeff Beck Group
Jeff Beck宁可解散了乐队,也不愿参与伍德斯托克的演出。“我故意在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前解散了乐队”,Jeff Beck说,“我不想让它被保护”。[38]
The Doors
The Doors被认为是一支很可能参与演出的乐队,但却在最后一刻未能出席。据吉他手Robby Krieger所说,他们拒绝了演出,因为他们认为,这是重复Montery流行音乐节的二流之作,当然,后来他们为这一决定感到后悔。[39]
Led Zeppelin曾被邀请参加演出,他的经纪人Peter Grant说道:“我们被邀请参加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大西洋公司对此也很感兴趣,主办方也很热情。但我还是拒绝了,因为在音乐节举办的时候,我们可能就会是另外一个乐队了。”然而,乐队却在一月五号参与了为期两天,共有22支乐队参与演出的第一届亚特兰大国际流行音乐节。而在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举办的那个周末,Zeppelin正在新泽西的Asbury Park Convention Hall演出。[40]
The Byrds
The Byrds接到了邀请,却选择了拒绝,因为他认为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与那个夏天举办的其它音乐节没有什么不同,此外,对金钱的考量也是一个重要因素。[41]
Tommy James & the Shondells
他们拒绝了演出,主唱Tommy James后来说到:“我们真想给自己一脚。那个时候,我们正在夏威夷,我的秘书打来电话说‘听着,有一个在纽约养猪的农场主希望你在他的院子里演出’这就是他告诉我的。所以我们拒绝了,几天后,我们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37]
The Moody Blues
他们最初被列在表演者的名单里,但在那个周末,却与巴黎签订了演出合同。[42]
Spirit
他们同样拒绝了演出的邀请,因为他们已经制定了演出计划,而且他们不知道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规模有多大,所以不想放弃原来的演出。[43]
Joni Mitchell
他最初同意参与演出,但却被紧急取消了,因为他的经纪人要求他不能错过日程表上的参与The Dick Cavett Show 的表演。[44][45]
Lighthouse
他拒绝在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上表演[46]
Roy Rogers
Lang邀请他参与音乐节的闭幕演出,但遭到了拒绝
Procol Harum
他拒绝了邀请,因为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开始的日子正是在他结束一次远行之时,并且很巧合的是,那正是吉他手Robin Trower的孩子的预产期。[47]

媒体报导[编辑]

非常少记者到现场采访。在音乐节的前几天,全国性的媒体一味的强调音乐节造成的“问题”。纽约每日新闻的头条写上“嬉皮节的堵塞交通”和“嬉皮陷入了汪洋般的泥沼”。越到音乐节的后期,报导越趋正向,其中一个原因是父母表示,根据参加音乐节的儿女打回家的电话,许多报导都是错误的。[19][48]
纽约时报报导了音乐节前的花边和从沃尔基镇改到伯利恒镇的事情。[49]纽约时报的记者巴纳德‧库利尔(Barnard Collier),宣称他受到值班编辑的压力,叫他写出负面的错误报导。之后在库利尔激烈的商讨,以及威胁上级他不写报导,直到执行编辑詹姆士‧瑞斯顿(James Reston)同意让他以他现场的所见所闻,切实地写出报导。最后的报导提及了交通问题和一些小小的违法,但强调了所有参与者的合作、慷慨和所有人类美好的自然天性。当音乐节结束以后,库利尔写了另一篇报导,描述歌迷平和无暴力的音乐节过程以及散场。报导中,引用了医护室的主管医师和当地的居民对于游客的赞扬。
当地唯一的日报,纽约中城的时代先驱记事报,发表社论,抗议沃尔基镇禁止音乐节的事情。在音乐节举行期间,他们在周六出版了难得的周末版。他们透过电话连系现场,并透过机车,经过35英哩几乎难以通行的交通,运送报导和照片到中城的办公室。

发行[编辑]

影片[编辑]

同名纪录片是由Michael Wadleigh执导,由Thelma Schoonmaker和Martin Scorsese编辑,并在1970年发行。亚提‧克恩菲尔德(创办人之一)拜访了华纳兄弟的经理弗莱德‧卫恩特劳(Fred Weintraub),希望他能出资拍摄纪录片。在这之前,亚提拜访了各地,但都被拒绝了;而弗莱德几乎成了他的英雄,不透过其他经理的意见,直接冒这个风险,给了克恩菲尔德100,000美金去拍这部纪录片。伍德斯托克纪录片后来也反过来帮了华纳兄弟度过差点得离开业界的困境。Easy Riders, Raging Bulls这本书详细纪录了以上的过程。
卫恩特劳从纽约聚集了约100人的拍摄团队。而由于没有薪水可以当下支付给团队,所以他和团队协议:如果影片成功,每个人都可以拿到两倍的酬劳;如果失败,团队将作白工。卫恩特劳努力地想呈现嬉皮的音乐,以及他们对当时一些不可抗力的环境与事件(如越战)的感觉;另一方面他也呈现了镇上居民们的观点。
伍德斯托克纪录片得到了1970年奥斯卡的最佳纪录片。美国国会图书馆认为这部纪录片是美国文化的重要象征之一。1994年,伍德斯托克纪录片的导演剪辑版发行,也增加了包括Janis Joplin、Jefferson Airplane、Jimi Hendrix和Canned Heat在原来版本没有收入的表演画面。2009年,纪录片重新发行DVD版本。这之后纪录片也以蓝光DVD发行。
另外一部台湾导演李安拍摄的电影《伍德斯托克风波》,在2009年上映。

专辑[编辑]

一共发行了两张“原声带”专辑。第一张,《伍德斯托克:原音重现》(Woodstock: Music from the Original Soundtrack and More),是三片装(后来变两片)的黑胶唱片,现场录下了大部分演出者一到两首的演出。一年后,《伍德斯托克二》(Woodstock 2)以两片装的黑胶唱片发行。两张专辑都收录了表演者在台上对观众说的话(如:“(有人说)好像棕酸(意指LSD)并不是太好的东西哦?”、“嘿,如果你认真冥想,也许我们可以停止这场雨。”),和歌与歌之间观众的声音(如因雨暂停中观众所唱的歌)。1994年,第三张专辑《伍德斯托克日记》发行。第四张由Atlantic重新发行的4片装CD版本《伍德斯托克:三天的和平与音乐》,收录了前三张所有的曲目,以及其他之前未发行的的歌曲,不过未收录表演者台上的话和观众的声音。
一张名为《Jimi Hendrix : Woodstock》的专辑也在1994年发行,只收录了Jimi Hendrix在该音乐节的表演。另一个两片装的专辑,《Live at Woodstock》则收录了几乎所有Jimi Hendrix在伍德斯托克的表演,除了两首由乐团的节奏吉他手主唱的曲目。
2009年,Joe Cocker发行了一张包含他在音乐祭所有演出的现场专辑。专辑收录了十一首曲目,其中十首曾经发行。
2009年,Sony BMG和Legacy两家唱片公司,合作发行了Santana、Janis Joplin、Sly & the Family Stone、Jefferson Airplane和Johnny Winter各自和全部套装的现场专辑,全套的现场专辑为《The Woodstock Experience》。2009年,Rhino唱片也发行了六片装的专辑《Woodstock: 40 Years On: Back to Yasgur's Farm》,收录了一些之前没有的音乐表演,以及更多台上的话和其他补充。

余波[编辑]

隔年,麦克斯‧耶斯格拒绝再为音乐祭出租他的牧场。他说:“我觉得我还是回去经营好我的牧场。”耶斯格死于1973年,而他的儿子到现在仍在经营他的牧场。
伯利恒镇的官员在1969年11月的选举中失利,因为是他让音乐节得以在镇上举行。纽约州和伯利恒镇通过了大型集会法,防止任何大规模的音乐节再现。
1984年,土地所有人Louis Nicky和June Gelish在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举行的原址,立起了铭有“和平与音乐”(Peace and Music)的纪念碑,由当地附近的布鲁明伯格镇上雕刻家Wayne C. Saward (1957–2009)所刻。
为了阻止回来原址参观的游客,土地的所有人在附近洒上了鸡粪;一周年的时候,他们还用牵引机和警车作为路障。二十周年的时候,20,000名游客在没有事先约好的情况,聚集到了原址。1997年,一个团体搭起了欢迎的路标。和伯利恒镇不同,伍德斯托克镇倒是利用了伍德斯托克的名声。伯利恒镇的态度在近年来也有所改变:他们现在拥抱这个音乐节,并希望维系及强化他们和这场盛会的连结。
有将近80起诉讼控告伍德斯托克的创办组织。而利用纪录片所赚的钱,创办组织偿还了音乐节期间欠下一百四十万美金的债务。

传奇[编辑]

伍德斯托克的原址[编辑]

1984年,原址立起了纪念碑。舞台和观众区都保留原本的农村风貌。山丘顶部建起了一个演唱厅,而耶斯格农场的原野如今还是有各种不同年龄层的人前来参观。
1997年,原舞台搭建处和周围5.7平方公里的区域,被Alan Gerry买下,作为伯利恒伍德斯托克艺术中心(Bethel Woods Center for the Arts)。该中心于2006年7月1日开幕,并由纽约爱乐交响乐团揭开序幕。2006年的8月13日,Crosby, Stills, Nash & Young乐团在音乐节后的37年,再度在此地为16,000人献唱。
伯利恒伍德斯托克博物馆则在2008年的6月开幕。博物馆展览了纪录片和互动装置、文献板以及一些手工品,留下了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独有的感受和氛围──它是到60年代为止,累积几十年文化变革的最后高潮,至今也是不可抹灭的.传奇故事。

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四十周年纪念[编辑]

2009年时,全世界的媒体都对伍德斯托克40周年的纪念持续追踪,世界各地也举行了一些纪念活动。[50]8月15日,伯利恒伍德斯托克艺术中心,也就是音乐节的原址举办了8小时的演唱会,票全数卖完,其中包含许多参加1969年伍德斯托克的“校友”。Country Joe McDonald主办了这场演唱会。这场演唱会最特别的是由Big Brother and the Holding Company演唱了传奇歌手Janis Joplin的经典歌曲(Janis Joplin当时是和Kozmic Blues Band一起表演的,而Sam Andrew既是Big Brother的吉他首,当时也在Kozmic Blues Band其中。)。演唱会还找来了Canned Heat、Ten Years After、Jefferson Starship、Mountain和头条人物──Levon Helm的乐团。在伍德斯托克的时候,Levon Helm是The Band乐团的鼓手和主唱之一。Paul Kantner是69年Jefferson Airplane的成员中,现在唯一在Jefferson Starship乐团,并在这次纪念活动表演的成员。当时Grateful Dead的键盘手Tom Constanten,也和Jefferson Starship一起表演了几首曲目。Sha Na Na的Jocko Marcellino则和Canned Heat一起表演。在69年的伍德斯托克开场的Richie Havens,在前一晚的其他纪念活动出席。Crosby, Stills & Nash和Arlo Guthrie在八月初也因为40周年的纪念,在伯利恒镇有现场演出。
其他的纪念活动像是举行在英国Hawkhurst, Kent的Summer of Love,请来了两位有参与伍德斯托克的表演者Country Joe and the Fish的Barry Melton和The Incredible String Band的Robin Williamson,还有Santana和Grateful Dead的Cover团。2009年的8月14和15日,“伊利诺伊州”的伍德斯托克镇的纪念演唱会,是所有纪念活动中,唯一有请到“伍德斯托克之父”的活动;他们请到的是亚提‧克恩菲尔德。克恩菲尔德和纪念演唱会的策划人一同出席。
2009年,麦可‧兰和Holly George-Warren公司出版了《The Road to Woodstock》。书中描述了整个伍德斯托克音乐艺术节中,兰参与和投入的部分,也包含了一些重要干部对于兰的描述。

文化影响[编辑]

作为一个史上最大的摇滚音乐节,和六零年代末期的文化试金石,伍德斯托克和通俗文化在许多方面有所关连。名词“伍德斯托克世代”成了一个常见的词汇。[51]致敬和讽刺的文章及作品,几乎在音乐节一结束就马上接二连三的发表。有人认为,查尔斯‧舒兹在史奴比中之所以将小鸟角色取作伍德斯托克,也是向这场音乐节致敬。[52]1970年的四月,由Frank Jacobs撰写、Sergio Aragonés绘图,在Mad杂志上发表了一首诗,名为《我记得,我记得那不可思议的伍德斯托克音乐会》(I Remember, I Remember The Wondrous Woodstock Music Fair),讽刺由于交通堵塞,无法接近而听不到演唱会的情形。[53]1973年,舞台剧《国家讽刺旅鼠》(National Lampoon Lemmings)中就出现了伍兹“查”克(Woodchuck)音乐节,揶揄了许多当时有上台的表演者。[54]
当代文化持续纪念著伍德斯托克。2010年3月18日,时代杂志就把“The Who乐团在伍德斯托克──1969年”列为十大“音乐节中的重要时刻”。[55]
2005年,阿根廷作家Edgar Brau出版了《伍德斯托克》(Woodstock),是一首纪念该音乐节的长诗。2007年一月,Words Without Borders出版社出版了该长诗的英文译版。[56]
牛津大学瓦德汉学院,每年举办音乐艺术节在校区的草皮上,命名为伍“德”塔克(Wadstock),命名自伍德斯托克。[57]

相册[编辑]

参见[编辑]

引用[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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