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种新病原在人群中出现
- 病原因感染人,引起严重病况
- 病原易传染,特别是在人与人之间传染
字源[编辑]
瘟疫[编辑]
根据中国古籍著作《集韵》·平声·魂韵:“瘟,疫也。”,而唐代作家柳宗元于《永州龙兴寺息壤记行文》:“南方多疫,劳者先死。”,至于瘟疫一词乃自古沿用至今,最早运用此字的著作,可能为《抱朴子》·内篇·微旨:“经瘟疫则不畏,遇急难则隐形。”
大流行[编辑]
大流行一词,为本土原有用辞,孟子·公孙丑上:“德之流行,速于置邮而传命。”三国演义·第一回:“中平元年正月内,疫气流行,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与西方流行病学传入中国无关,英文为 Pandemic。依照其字义拆解而来。一般使用拉丁字母、希腊字母的语言对疾病大流行的称呼,皆源自希腊文“παν”合并“δήμος”,表示“泛”联合“人群”,也就是在人群中广泛流行之意。
历史大流行[编辑]
历史上出现多次瘟疫,许多都与动物有关,诸如流行性感冒、肺结核、鼠疫、肺炎皆属之,而疾病大流行除了可造成死亡、摧毁城市、政治、国家、瓦解文明,甚至可以歼灭族群、物种,若人类有幸得以控制疫情,则可能更加健全医疗品质、改革制度,进而提升人类福祉。下表依照时序将历史上发生之主要瘟疫列为简表,若需了解各次大流行概况,可参看表中别称之连结,若需参考各疾病较详细内容可参看链接。
历史大流行年表[编辑]
时间 | 主流行区 | 别称 | 疾病 | 病原 | 感染人数 | 死亡人数 | 爆发次序/备注 |
---|---|---|---|---|---|---|---|
前430年 | 希腊 | 雅典大瘟疫 | 未知 | 75,000–100,000 | |||
165年-180年 | 罗马 | 安东尼大瘟疫 | 未知 | 500万 | |||
195年-220年 | 中国 | 建安大瘟疫 | 伤寒 | >1000万 | [2] | ||
251年-270年 | 罗马 | 塞浦路斯大瘟疫 | 未知 | 500万 | |||
541年-542年 | 地中海 | 查士丁尼瘟疫 | 鼠疫 | 鼠疫杆菌 | 2500万 | 淋巴腺鼠疫1 | |
1347年-1352年 | 欧洲 | 黑死病 | 鼠疫 | 鼠疫杆菌 | >7500万 | 鼠疫2 | |
1518年-1568年 | 墨西哥 | 天花 麻疹 伤寒 | 天花病毒 麻疹病毒 伤寒杆菌 | 1700万 | 欧洲人航海引入[3] | ||
1556年-1560年 | 欧洲 | 流感 | 流感病毒 | 2500万 | 流感1,致死率20%[3] | ||
1665年 | 英国 | 伦敦大瘟疫 | 鼠疫 | 鼠疫杆菌 | >10万 | ||
1775年-1782年 | 北美洲 | 天花 | 天花病毒 | 13万 | |||
1816年-1826年 | 亚洲 | 霍乱 | 霍乱弧菌 | 霍乱1 | |||
1829年-1851年 | 欧洲、北美 | 霍乱 | 霍乱弧菌 | 霍乱2 | |||
1852年-1860年 | 俄国 | 霍乱 | 霍乱弧菌 | 100万 | 霍乱3 | ||
1863年-1875年 | 欧洲、非洲 | 霍乱 | 霍乱弧菌 | 霍乱4 | |||
1866年 | 北美 | 霍乱 | 霍乱弧菌 | 霍乱5 | |||
1892年 | 德国 | 霍乱 | 霍乱弧菌 | 霍乱6[4] | |||
1899年-1923年 | 俄国 | 霍乱 | 霍乱弧菌 | 霍乱7 | |||
1855年-1896年 | 亚洲 | 鼠疫 | 鼠疫杆菌 | 1000万 | |||
1918年-1919年 | 全球 | 西班牙流感 | 流感 | 甲型H1N1流感病毒 | 5亿 | 5000万 | 流感2[5],致死率2.5%,间接结束第一次世界大战 |
1957年-1958年 | 全球 | 亚洲流感 | 流感 | 甲型H2N2流感病毒 | 100万 | 流感3,疫苗研发 | |
1961年 | 南亚、苏联 | El Tor | 霍乱 | 霍乱弧菌 | 霍乱8 | ||
1968年-1969年 | 全球 | 香港流感 | 流感 | 甲型H3N2流感病毒 | 75万 | 流感4 | |
2002年-2003年 | 中国 | SARS | 肺炎 | 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冠状病毒 | 8,096 | 774 | 肺炎1,致死率9.56% |
2009年-2010年 | 全球 | H1N1流感 | 流感 | 甲型H1N1流感病毒变种 | 1,353,141 | 15,934 | 流感5,致死率1.18% |
2012年-2015年 | 中东/韩国 | MERS | 肺炎 | 中东呼吸综合症冠状病毒 | 1,084 | 439 | 肺炎2,致死率40.5% |
2019年至今 | 全球 | COVID-19/2019冠状病毒病 | 肺炎 | 严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冠状病毒2型 | 475,356(截至2020年3月26日) | 21,316(截至2020年3月26日) | 肺炎3,致死率4.48%(截至2020年3月26日) |
未来的瘟疫[编辑]
快速致死疾病[编辑]
埃博拉病毒、拉萨热、裂谷热、马尔堡病毒、玻利维亚出血热都具高度传染性并且能快速致人于死,理论上将可能造成广大的流行。然而这些疾病的扩散能力却也因此受到局限,患者还不及将病原散布便丧命,加上这几种疾病都需要近距离接触才会传染,至今尚未在全球发生大流行,但基因突变的可能性,将有机会提高它们的蔓延潜力。
抗药性[编辑]
具有抵抗抗生素能力的超级细菌可能使得已获得控制之疾病再度活跃,医疗专业人员已发现许多结核病的病原,对多种传统有效的药物已产生多重抵抗力,使得治疗方式日益困难,而金黄色葡萄球菌、沙雷氏菌都有类似强力抵抗如万古霉素等抗生素的现象,并且造成严重的院内感染。
后天免疫缺乏症候群(Acquired Immune Deficiency Syndrome, AIDS)[编辑]
人类免疫缺乏病毒是造成艾滋病的元凶,今日已是全球大流行的疾病之一,国际间目前提出许多计划企图压制这种疾病的传播,但由于对疾病的认知宣导和卫生的性教育至今无法完善,毒品针头共用等因素,加上社会普遍歧视患者的恶化,使得罹患人口逐年攀升,每年死亡人数亦持续成长。
严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SARS)[编辑]
2002年末出现的SARS是一种具有高度传染力的非典型肺炎,由冠状病毒引起,由于对于新兴传染病的预测和危机意识,国际间透过世界卫生组织连袂决策,在它发生全球性的大流行之前予以遏止,但目前此疾病尚未根除,仍有可能再度引发医疗问题。
而2019年末开始出现了COVID-19,截至2020年3月26日,全球已有475,356人感染病毒,其中死亡人数21,316人。
流行性感冒和禽流感[编辑]
历史上流行性感冒每20至40年便出现一次全球大流行,而2004年2月,越南出现禽流感的流行病,令人担心新型流感出现的可能。果真H5N1病毒与人类现行流感病毒出现基因传换,新型流感将可能出现,并获得人对人的高度传染性,也可能造成人类大量死亡,尽管目前对未来的推测不可认为完全正确,但若能有效预防,应能减少未来的恐慌或损失。[6]
世界卫生组织的对策[编辑]
预备期
警戒期
- 第三阶段:人类受到新型流行性感冒病毒感染,但未出现或只有少量人传人个案。
- 第四阶段:病毒人传人个案增加,有持续人传人的趋势。
- 第五阶段:病毒出现大量人传人的案例。
瘟疫期
- 第六阶段:爆发大流行,造成族群间的广泛传染。
生化武器[编辑]
瘟疫也曾被用来当成生物武器。1346年时,蒙古军将死于瘟疫的尸体丢到围困的克里米亚的卡法(今日乌克兰的费奥多西亚),札尼别时代的蒙古军中,多人得了瘟疫,在长期围困后,蒙古军将因瘟疫的死尸体丢到城内,试图传染给城内的居民。这可能是导致黑死病在欧洲蔓延的原因之一[7]。
美洲原住民在和旧大陆的探险队接触后,因为探险队也引入许多致命的疾病,造成美洲原住民的大量死亡。有记载对美洲原住民的细菌战只有一次,是在法国-印第安人战争后期,约1763年的庞蒂亚克战争中,是由英国指挥官杰弗里·阿默斯特曾想将有天花病毒的毯子送给印地安人[8]。可是不确定后来是否真的让印地安人感染天花[9]。
中国抗日战争(1937-1945)期间,日本军队的731部队为从事生物战细菌战研究而对成千上万的人进行人体实验,其中大多数是中国人。在军事战役中,日本军队对中国军人和平民也使用过细菌武器,造成霍乱、炭疽病、鼠疫等疾病流行,使得大约40万中国平民丧生。[10]
已知可被用于战争的疾病包括炭疽病、埃博拉、马尔堡病毒、鼠疫、霍乱、斑疹伤寒、落矶山斑点热、兔热病、布鲁氏菌病、Q型流感、玻利维亚出血热、球孢子菌病、马鼻疽、类鼻疽、志贺氏菌、鹦鹉热、流行性乙型脑炎、裂谷热、黄热病和天花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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